◎老師欠你一下！今生我絕對不再讓人打一下！－507

日月行館熱火周玉蔻幸福水漾核死丘

◎老師欠你一下！今生我絕對不再讓人打一下！（正中笑容滿面者就是黃鍾賢，他右後方戴眼鏡微笑的就是阿財）台北縣有一所國小，新接導師的老師強調「軍事化管理」，所以學生一旦做錯，就用「打」來處罰！開學不到二個星期，全班所有的學生都被打過！我覺得很奇怪，馬英九主政下的教育部，不是說不准任何的老師體罰學生嗎？為什麼這一位老師竟然可以「打」遍全班同學卻無所謂？對於遲到的學生，還得站在教室外，高聲大喊：「我是某某某，我做錯了，我不該遲到！」這是什麼狗屁教育！過去強調什麼「愛的教育、鐵的紀律」，本人卻認為，只有教學最爛、對自己最沒有信心的老師，才必須靠體罰的方式來處罰孩子！這一位老師，只要學生沒有按照他的規定，就是打！就是體罰！我很好奇，這些家長們就沒有人想到要反制他嗎？而他除了打之外，就沒有其他管教孩子的辦法了嗎？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可沒說要體罰才會教出好學生啊！有一次，他打錯了一位學生，學生後來告訴他，老師你冤枉我了，沒想到老師在發現自己的錯誤後，竟然對學生說：「沒關係，老師欠你一下！」欠你一下？你能不能讓學生或家長打一下，再說欠你一下看看？！他應該慶幸沒有教到我的孩子，也沒有如此對待我的孩子，否則，他怎麼對待我的孩子，我就怎麼以牙還牙討回公道！我絕對痛恨暴力，但是面對暴力，最好的方式就是討回公道！當然，方法有很多，不一定要採取暴力。但是請問：難道老師除了採取暴力的方法，就沒有其他教學導正學生的能力了嗎？那還要老師幹嘛？直接請流氓來上課不就得了？三十幾年前，我就讀台北縣立海山國中，很不幸地，當初其實是為了接近就讀埔墘國小六年級時，和我一起跳土風舞表演的廖學慧，因為她就讀海山國中，而我，竟被分發第一屆的江翠國中，為了她，早熟兼多情的我決定騙老爸。當時我向老爸說，是因為聽說海山國中的升學率很高，為了以後能讀較好的高中，所以一定要設法改讀海山國中。老爸很厲害，還真的找了關係，讓我從江翠國中改讀海山國中，問題是，我還是沒有機會靠近去追求廖學慧！為什麼？因為老爸心想，這個兒子既然那麼有心想用功讀書，於是就再設法將我調進了海山國中所謂的「升學班」，從此，我開始過著水深火熱的國中慘痛生活。可笑的是，原本住在板橋市翠華街，後來搬到中和市中山路三段山旁邊的廖學慧，我竟然因為每天「忙」著考試，國中三年竟然都沒有「機會」和她說上一句話！真是何苦來哉。真是慘淡少年啊！當年上國中一年級，許多老師都令人面目可憎，因為不管是男女老師，都只為了讓學生以後在高中聯考考上好學校，然後老師受到校長的肯定，受到家長會的讚許，如此一來就是有面子，所以大打特打大量體罰！所以別人的囝仔死不了！當時，我必須每天五點五十分搭車上課，到了學校之後，就開始考試，而且每天還得留到晚上才能放學，如此一來，每天至少要考上七到九次試。最可怕的是，考試的及格分數，竟然是九十分！而且少一分，打兩下！那可是拿著籐條拼命打！有一次，我考八十分，被打廿下，但那一天那一課目的女老師不知怎地，竟然對我像發瘋似的拼命狠打亂打，最後竟然直接將籐條給打斷了！那一天，我回家洗完澡後，穿著內衣在客廳寫功課，結果被老爸看到身上一條又一條的血痕，他問我：「要不要轉學？」但是當初是我向老爸請求的，所以我搖了搖頭。我是Ｏ型魔羯座的男人，說過的話不會後悔。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一直過。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我們幾乎沒有美術課、音樂課、體育課，這些令我們無比羨慕的課程，幾乎都得在偶而因為教育局的督學來查勤等機會下，才有機會去上。也因此，我從此最愛音樂老師所教的「老黑爵」，就如同愛埔墘國小六年級音樂老師所教的「虎姑婆」，這兩首歌，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兩位女老師直到如今，那美麗溫柔的表情我仍然無法忘懷。就因為天天考加上天天打，我的青春期特別叛逆！我不甘心少年時期就這樣斷送！我更不甘心被這種填鴨教育葬送我的青春！那時候海山國中有一位姓薛的男同學，每次都考全校第一名，他人很好，不會因為功課好就驕傲。我的同班同學中，還有一位「阿財」，很愛釣魚，我從國中開始，因為天天考試好煩好悶，星期六還得留校繼續考到晚上，所以養成習慣，星期天只要有空，就去參加民間登山團體的活動，先後加入士林登山社、中和登山社、中華民國滑雪協會等單位，開始我的登山之旅，並和「阿財」互詡「一個仁者樂山，一個智者樂水」。但是在海山國中，我也認識了不少好朋友。有一位家住在板橋市萬安街的「曾冬麗」，令我印象最深刻。我沒有追求過她，但是很喜歡她這一位朋友。她就好像電影中那一位善體人意的異性朋友，總是知道你在想什麼，總是會和你聊一些心裡話，而且是那麼體貼和理性。這麼多年了，「曾冬麗」，不知道你過的好不好？我年少輕狂，和武俠小說中的楊過挺像，總是敢幹一些別人不敢做的事。在海山國中就讀三年級，即將畢業考高中聯考時，那一年起，台灣開始流行起「民歌」，那時候那些拿著吉他唱民歌的大哥哥大姐姐們都是大學生，我則是「年輕人」。我愛唱民歌，國中畢業後還兩度報名參加「五燈獎」和「六燈獎」，但後來都陰錯陽差未能成行。有一次，我主動在中午午餐時分，在班導師和教務主任的同意下，我直接跑到海山國中三樓樓梯轉角處的廣播室，拿起麥克風，在簡單的自我介紹後，就開始「清唱」起民歌「歸去來兮」！一曲唱畢，下台鞠躬，立刻造成全校轟動！也因為我「樂捐」給學校幾張校園民歌的唱片，從此以後，每天中午大家用餐時，廣播室都會播放民歌陪伴大家一起吃飯，那就是我的傑作！不幸的是，我最要好的同學黃鍾賢，竟在此時此刻得到血癌！他是這麼樂觀，這麼有俠氣，這麼風趣，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自從他生病後，請了很久的病假沒來上課，有一天，他突然出現在課堂上，我替我這一位好朋友在班上拍了一張照，他還露出一慣開朗的笑容。沒多久，聽說他的病情惡化，我到他家去看他，他的臉上和身上都已經青一塊紫一塊，聽說是因為血液的關係，所以我們不能摸到他。他去世的那一晚，黃伯伯整晚抱著他睡覺，黃鍾賢很勇敢，他在睡夢中安詳地走了。隔天，老師在上課時告訴我們這一個消息，我足足哭了一個小時！在當時，得不到母愛和家人關懷的我，只有朋友，而黃鍾賢他真的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啊！小賢，你怎麼能丟下你最要好的朋友就這樣走了呢？後來，收拾起眼淚，我發誓，我只要國中畢業後，這輩子絕對不再讓人家打我，任何人如果敢動我，我一定十倍還他！於是我學擒拿術，我學射擊成為神槍手，我當兵成為殺人機器訓練的政戰特遣隊，此生此世，我發誓，對於任何的橫逆，加諸在我身上的苦痛，我一輩子絕對不會放過他！雖千里之外，必追殺到底！不要告訴我什麼用法律手段什麼要原諒壞人之類的屁話，那是說給老實人和被害人聽的混話，那不是現實人生的自保之道，現實的人生是，三十幾位殺人如麻毫不手軟的死刑犯，卻可以在法務部長王清峰姑息下，繼續在台灣呼吸新鮮空氣，繼續用我每天辛辛苦苦賺取的血汗錢所繳納的稅金買食物來養他們這些人間廢物！那一年，目前人住在台南市的乾姐林秋蓮，主持了一個「摘星之友會」，因為我投稿了當年很出名的「培元補習班」，刊登出來詩和散文，就讀輔仁大學的秋蓮姐（所以她的年紀大我很多，嘿嘿），透過管道找上我，擔任當年的「摘星之星」。更倒楣的是，也因為在外頭很活躍的結果，倒楣的我，竟然擁有自動上門的「女粉絲」，更倒楣的是，我沒有辦法阻止人家寫「情書」送到我班上，卻無能為力被老師給「攔截」！結果，女生班的女粉絲所屬女導師，竟然直接在辦公室對我們導師「興師問罪」，結果導師不得了，火冒三丈！女人捉狂啊！回來之後，導師竟然狂吼，叫我「滾出去！」她強迫我將桌椅搬到教室外，我就這樣一個人在走廊足足坐了一個星期！直到有一天，湯校長突然靈機一動巡視三年級的教室，發現我竟然坐在走廊上課！趕快衝進教室，叫導師讓我「歸建」，我才再度回到教室。後來在拍攝畢業紀念冊照片期間，我還曾經在海山國中的校園裡，和湯校長拍了一張合照；但是後來聽說為了學校宿舍的事，他和教育局有了衝突，後來不知是不是也跑到新成立的中山國中擔任校長？因為後來聽說教我的老師們都跑到中山國中任教，其中還包括將我「逐出教室」的孫老師和教隔壁女生班和我數學的周老師在內。那時候我們的訓育組長外號「拉希」，走路很臭屁的樣子，手上總是習慣拿著一根籐條，但是每當畢業典禮結束後，總會看到他受傷綁布條，因為很多學生不服管教，直到今天拿到畢業證書後，就報仇雪恨了！自從我自海山國中畢業後，我從來不再被人打過。因為我記得自己的誓言，絕對不再忍受任何人打我！一定回報對方十倍！太太和我相處廿三年七個月又二天，非常了解我最痛恨人家打到我的感覺，所以平常都不敢「造次」。但是有時候，她會得意忘形，竟然將手用力給我打下去！只見我橫眉豎目！她得知闖禍後，立刻裝笑臉，外加撒嬌給「福利」！否則有她好看的！我不會打人，但我會完全不理她！ＰＳ：本文中所出現的女性，所有故事我都跟太太一五一十講過，所以不必為我的「安危」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