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大並加強消防才是提升救災的第一要務！－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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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大並加強消防才是提升救災的第一要務！馬政府一個行政院內閣下台，但是未來到底要如何提升救災能力？到現在我還是看不出來！最近我聽到內政部長在內幾個大官，還是在那裡高談闊論什麼要將「消防署」改名為「災害防救署」，各縣市「消防局」改名為「災害防救局」。我實在看不出，除了大費周章又得花上好大一筆錢進行改名之外，對短期內全面提升台灣救災品質到底有什麼幫助？沒有人知道，下一次的重大災難，會不會在下個月就侵襲台灣？但是依台灣政府的這種檢討速度，到底要等到民國幾年才可能提升救災品質？我更不懂，變更「名稱」有這麼重要嗎？將消防署改個名搖身一變成為災害防救署，台灣的救災能力就能起死回生？我贊成災難越來越嚴重越複雜，所以要加入土石流、山區規劃和協同救災，但基本前提是，救災是靠第一線的消防人員執行，為什麼不思考全面壯大強化第一線救災能力呢？早在九二一大地震發生後，為了催生災害防救法，當時就曾思考將消防署改名為「消防暨災害防救署」，後來因為名稱太長，加上全國消防人員和義消無法接受消防二字被從救災歷史中拿掉，於是才決定恢復「消防署」的稱號。我不知道當有人建議馬英九決定改名之前，馬英九到底了不了解救災歷史沿革的來龍去脈？不過我想也沒差，因為馬英九主政下的台北市，就曾因納莉颱風來襲，造成台北市東區大淹水，連負責救災指揮的台北市消防局也淹水達一層樓！如果按照馬英九救災只知疏散的理論，以後每逢颱風，台北市東區全體市民就該全部疏散到總統府內避難！但是別以為總統府就很安全。我還記得陳水扁擔任台北市長期間，有一次有個颱風來襲，我正準備到當時尚未改制為消防局的台北市消防大隊位於台北市北平路１號的勤務指揮中心採訪災情搶救狀況。沒想到，穿著雨鞋的我，在路過台北市中心的南陽街時，竟發現水深及腰，甚至及胸！當時就連附近的總統府，也已淹水到了膝蓋。當時因為沒想到在市中心竟會淹水成這個德性，大家急忙在路口阻擋車輛進出。我還記得，一部全新白色賓士車，竟然不顧眾人勸告，一意孤行衝破大家的封鎖線，就在南陽街上往積水處開進去，結果，就在眾人眼前，這一部賓士車慘遭滅頂！大家還是協助將這一位白目級的賓士車主給救了出來，但是他已經嚇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今天恰好有機會，遇到了一位已經有廿幾年救災經驗的資深消防隊員，談起了馬政府主政下的提升救災計劃，他不禁搖了搖頭，因為外行領導內行，更要決定內行救災的命運啊！想要全面提升台灣救災能力，不是換個人、改個名字就可以解決的。不管你決策怎麼訂，不管你要派什麼身分出身的政務委員總管行政院整併後的災害防救會報，真正去第一線第一時間執行的，還是消防人員，難道你也要將他們全部改名為「災害防救員」嗎？政府最近計劃花一筆錢，將現在還沒有消防隊的山區部落建立消防隊，這是對的，但是還不夠！因為馬政府你可知道：九二一大地震發生時，災情最慘重的台中縣東勢鎮和中寮鄉，消防隊員都是個位數嗎？請問這樣的救災能力怎能在第一時間發揮功效？中央政府講的很天真，建立偏遠地區消防小隊，問題是消防救災屬地方自治，結果呢？台灣竟然出現「富市恆富，窮縣越窮」的情況！在東部縣市，部分消防局所使用的救災車輛，竟然半數以上全部超過報廢年限！也就是隨時可能出現故障。富者如台北市，還能將已逾報廢但還能使用的救護車和消防車，送給台灣最晚成立的馬祖連江縣消防局。即便如此，台北市消防局各分隊也正面臨人數減少的窘況！因為都會區救災次數太頻繁，值一休一非人的上班方式，加上想請連休就得事後連續上班的方式，使許多消防家庭為之抱怨。但是在其他窮縣市，如今都很愛用「消防替代役男」，各縣市長也喜歡的很，因為可以省錢！目前台灣消防預算編在縣市政府名下，一位正職的消防隊員，年薪約莫百萬，還有退休金的問題，但是消防替代役男沒有這種憂慮；問題是：消防替代役男永遠也無法替代消防隊員去滅火、救災！真正想解決台灣救災問題，除了應加強國軍特定部隊救災訓練和任務編組，並整合全台灣民間救難資源外，最重要的，還是應全面強化基層的消防救災！不管那一種災難，第一線趕到的永遠是消防隊員！第一通打的電話永遠是「一一九」！就在馬政府還陷入一片不知該如何進行防救災能力提升之際，有人又提到了日本參訪經驗。事實上，日本人落實救災和真正能動員救災的能力，我保守估計至少超過台灣十倍！但是，就在日本發生神戶大地震之後，台灣的消防署在民國八十五年三月間，就已翻譯了一本「災害之狀況與對策」（日本阪神、淡路大地震之災害與對策）。裡面詳細介紹十三年前，人家日本政府和民間是如何投入救災的整個經過，可以做為馬政府的參考。至於我們一再強調，肯定第一線救災的國軍，但是指責遲遲未及時動員協助救災的國防部冷氣房大官。馬英九也說，國軍出動前所未有的空中直升機救災架次，也救出了七千多人次，所以外界指責國軍未投入救災是錯誤的。我認為，馬英九根本搞不清楚狀況！救災如救火，我們說的是救災第一時間，不然至少也該是黃金七十二小時！我們說的是「及時」，不是全部統計的「結果」問題是國軍除了八月八日南軍團所動員的少數部隊之外，其他幾乎都是「按兵不動」。這些幾千架次的直升機救災，是在全國民眾和媒體破口大罵之後才出動的！是在犧牲了三位優秀的空勤總隊飛行員和機工長之後才全員動員的！看事情要說真相！如果八月八日起國軍就動員幾千架次，還會被罵成這樣？劉兆玄內閣還需要總辭下台？你騙誰啊！當個總統怎麼會連這個基本常識都不懂！我知道這些飛行員冒著生命危險在救災，我強調，我肯定他們，但是我討厭官員只會說謊！台灣的消防人員，在十年前的九二一大地震當天，就救出了四千八百五十三位受困民眾，最後共救出七千多位，只是媒體沒有將焦點和鏡頭放在他們身上罷了。只要是救災的人，大家都一樣偉大。但是差別在於「第一時間」救命，積極主動和消極被動，如此而已。我們隨便一個記者，都比馬政府這些高官強多了！連救災規劃和提升，我一個跑災難新聞廿幾年的資深社會記者，都比你們這些還不知道天天在幹什麼的大官強！當然我不是你們這些專家學者，但是提升救災能力要注意時效性！因為下一次重大災難可能隨時就來，不是再等十年後！想要提升台灣救災能力，除了應該全方位思考之外，首要之務應該設法全面提升全台灣所有的消防救災能力！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得給錢、給人、給器材，才有可能真正壯大台灣的救災品質，中央政府不支援，只會空口白話，怎麼可能強化消防救災能力？至於日本在十三年前的阪神淡路大地震中，為了確保避難住民的聯絡方式，ＮＴＴ在受災地的市政府、小學、初中等避難所，或ＮＴＴ外的公共設施約八百所設置免費公共電話及傳真機約二千九百台，ＫＤＤ則設置國際專用免費公共電話四十部供避難生活者使用，電信業者和通信機器製造商則提供移動式無線電話四千五百台，及業餘無線電三百台無償借給受災地自治體使用；ＮＴＴ也捐贈電話機共三萬台，供臨時住宅使用。請記住：這是十三年前的日本救災通訊支援能力！台灣呢？在十三年後的八八水災表現又是如何？ＮＣＣ的功能在那裡？至於小六子，我知道你是一位熱心的業餘無線電操作員，我當初也很熱心，還和中華民國業餘無線電促進會一起到東沙島進行「ＢＱ９Ｐ」，我對ＣＴＡＲＬ投入「ＡＲＥＳ」十分肯定，對於當２ＯＯ結合衛生署成立各縣市緊急醫療通信網更加贊成！因為促進會尊重我，而且真的熱心熱情投入協助救災。當年各區分會，還包括金馬地區都有負責聯絡人，詳細記載了所有聯絡人和成員的聯絡電話和地址，甚至還有「機動支援」部隊，而且不定期舉辦演習活動。大家都是義務志工，我對當年林伯龍夫婦的投入非常敬佩。但是，小六子，那都已經是當年的往事了！往事如煙，不堪回首。